第五百五十六章 一夜痴缠,却道真心难见(1 / 2)

拓跋朔兰那双英气的眉宇此刻满是女儿家羞慌,连忙将手指缩开:“好,你自己来。”

帐篷里,有一股温热潮湿的气流在缓缓流动,似绯色的藤蔓一般,软绵绵的缠绕在二人身上。

草原的奶酒酒味不算浓,但后劲却格外大,此刻酒劲算是上来了。

两人类似的酒气在鼻息间交织起来,那不见的藤蔓似乎将人缠得更紧了些。

拓跋朔兰额前渗出细密的汗珠,心里慌乱如麻,要不算了吧,昨日吃那药,属实是自己冲动了,真是不该。

她低着头,耳朵红得滴血。

眼睛又着鹤兰因那双好,骨节顷长秀窄白皙的手,不急不慢的解开自己的腰带。

手背上青色蔓延的经络,与指骨的每一寸弧度都是那样优雅,怪不得能写一手好字,就连匈奴文字他都写得一等一的好。

鹤兰因的白玉腰带掉在地上,他眼神迷醉起来:“你今日这身白色羽毛做的长裙,倒是极为好。”

拓跋朔兰呼吸有些急促:“扒光了八只丹顶鹤的……毛做的。”

鹤兰因眸色稍凝,了她一眼也没什么。

他将上半身的衣服都给脱了个干净,露出胸膛上狰狞疤痕,坐在了床沿边:“上药吧。”

拓跋朔兰又到处去找那药膏,还了酒坛子里面,连鞋子都翻来了一眼,找了半天没找到:“丢了……”

她垂眸时有些丧气,来是天意了。

本来想着用这东西助力一下,就连老天爷都不帮她,大抵与鹤兰因是没有什么缘分了。

鹤兰因那柔和的五官,此刻似乎染了一抹异常的绯色,慢条斯理的道:“没关系,伤口会自己长好。”

拓跋朔兰与他面对面对坐在床沿上,相对无言,这氛围暧昧里透着一丝诡异。

她逃避似的捡起床榻上鹤兰因的内衫给他穿上,粉嫩温热的指尖划过他冷白的背脊,传来一阵酥麻。

鹤兰因眸色深入墨潭,潭中被投掷了一块石头,掀起涟漪来。

鹤兰因按下的她的手臂,另一只手掐住了她的玉颈,俯身吻在她的那鲜红的唇上。

他顿了顿,又吻了一下,了她一眼,眼神更为泛红迷醉了,将人按在了卧榻上。

拓跋朔兰倒在灼热的帷幔之间,剩下最后一丝理智的提醒道:

“你清楚我是谁了,别一会儿哭着鼻子自己认错人了。”

草原上起了浓浓的雾,天上的月被雾气遮盖,整个匈奴王庭被掩映在一抹淡淡的晦暗里,没多少光亮。

是以当帐篷内烛火熄灭时,整个室内更为昏暗了。

床榻上只有两具鲜活的身体缓缓交织,拓跋朔兰腰间的璎珞噔的一声脆响被扔到了地上。

鹤兰因是个极少饮酒的人,今日是醉了,但又非彻底醉死。

可是在酒的催动下,人又不似那样的清醒。

他闷声道:“嗯。”

吻落,像天外陨石落入大地之前与空气相撞起的火苗,激起身上的每一寸肌肤灼烫……

手掌不自觉的握住她那并不柔软,格外结实有力的细腰。

他眉眼微垂,早已被欲色所填满,耳根绯红,耳下的青筋遒劲臌胀起来。

鹤兰因从在寺庙里长大,时候也的确是个和尚,不过后来师父念及他有入仕的慧根,所以在十岁那年就还俗了。

不过后来他一直就在寺庙里,除了去山下私塾念学,回到山里依旧日日诵经礼佛,顺带去茶山采茶。

日子过得清心寡欲,不染凡俗。

现在也依旧保有日日诵经的习惯,就在刚才,他在心里念了几句清心咒,

从第五句开始,这倒背如流的经文,他忘记怎么念来着了。

拓跋朔兰不再抗拒,她吃肉长大的,鹤兰因在她眼里就跟一块羊羔肉似