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干菜是一种海菜,晒干后重量很轻,运输方便,左军大量囤积。饭食分两种,一种是饼子,一种是粟米。
左军常年备战,每年所得粮草皆为十五个月所需,方便随时整军出战。
飞鸽传讯是斥候营在管理,每次所得情报一式两份,一份由明镜司留存,以供殿下查阅,一份交予将领,方便随时做出行军改动。
田尚书还想知道什么?”
“本官听说镇守虎牢关的乃是左军后营,后营也是这般吗?”
“并非如此。后营从未脱离左军,只是中的防守器械大多部署在平舆,平舆左军所需粮草依旧由左军后营统一调拨。”
“每年有十五月之粮,吃不完的怎么留作明年再吃吗?”
“不会。殿下有令,屯粮之地必须干燥、阴凉、通风,且即便如此,屯粮亦不可超过一年,超过的会被统一调拨去喂养牲口。”
“平舆也是如此?”
“田尚书。”诸葛亮已经缓和好了精神,闻言问道,“有话不妨直说,尚书为何如此关心平舆?”
“本官查明,乱民所用粮草,皆由平舆所得左军陈粮。”田丰眼中闪过一抹冷色,眼神极其冷淡地划过三人。
关羽和王凌一听心中震惊不已,王凌更是喊道:“不可能!你休要血口喷人!证据呢?证人呢?莫不是你想诬陷我等?信不信我让你走不出军营!”
“王将军息怒。我等都是为殿下效命,切不可内斗。”诸葛亮若有所指般看着田丰,说道,“不过王将军所言不虚,司隶民乱十余起,单靠平舆那些粮草可不够。田尚书,这里是不是还有什么隐情疏漏了?”
“哼,你是想推卸责任吗?”田丰根本不给诸葛亮面子,将话摆在了明面上,说道,“前去平叛的军队亲眼所见,要本官将证据和证人带过来吗?”
“那倒不必如此。此事田尚书若想查,我等自当一力配合。不过田尚书还是莫要将话说死,不然难免寒了将士们的心。”
“证据确凿,你就不怕寒了殿下的心?”
“田尚书……”田丰咄咄逼人,诸葛亮也不爽了,冷笑道,“亮自诩有些才学,如今民乱尚未完全平定,能让尚书所见的军报必是前军将士所书。田尚书肯定前军将士能认得左军粮草吗?”
诸葛亮抛开其他,以军事理论,一句话将田丰给堵了回去。
田丰自知不能在军事上和诸葛亮争论,便冷笑道:“若本关说……刺客当中有人使用飞鸽传讯,不知诸葛主簿该如何辩解?”
“辩解?亮为何要辩解?亮又没做错什么,二位将军又没做错什么,左军亦没做错什么。”诸葛亮沉下脸色,说道,“亮也说了,田尚书若要调查,我等一力配合。来人,将斥候营管理飞鸽传讯的人叫来,听候田尚书问讯。”
诸葛亮秉持着打人要打死的原则,直接给田丰制造了一个巨大的难题。
左军中管理飞鸽传讯的人足足又数百之多,最要命的还不是人数,而是这里面有很多人都不是左军,是王弋调过来的山地军。
这些左军来这里就是为了实验士卒与动物配合作战的战法,除了王弋的命令,基本上只听制定战法的诸葛亮的。
田丰也不是徒有虚名之辈,哪怕他不知道有这些人,也明白自己根本没有时间做这些,便说道:“听闻诸葛主簿对军中大小事务了如指掌,本官也用不着一一麻烦士卒,只想问问诸葛主簿,飞鸽传讯是否泄露了出去?”
这是一个是否承认都不对的问题,诸葛亮闻言干脆不答,而是反问:“田尚书会骑马,曹孟德也会骑马。不知是田尚书教的曹孟德,还是曹孟德教的田尚书?”
“无理取闹,你这是诡辩!”
“田尚书不是一直如此吗?”
“够了。”关羽忽然一拍桌案,说道,“本将相信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