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身为南疆的帝王,带领南疆取得胜利有错吗?”
“南疆军力不如大安国,那我另辟蹊径想办法,难道有错吗?”
“我没说你错了,只是我们的立场不同而已。”沈忆舒说道,“你用蛊毒的法子阴损,但站在你的立场上没错,那么我自愿潜入南疆当细作,让你兵败被俘,也是对的,你不该心生怨怼。”
司徒刃被沈忆舒一番话堵得哑口无言,便不再开口。
随后,沈忆舒又道:
“今日是你想见我,所以我来见你,跟你说个明白,免得你心有不甘。”
“但今日过后,你我之间再无任何关系,你往后如何,也与我无关,陛下保重。”
沈忆舒说完,转身离开了营帐,萧承钰紧随其后。
在他们离开之后,这座营帐再度被围了起来,宛如铜墙铁壁,谁也逃不出去。
“沈姑娘,我很少见到你这样疾言厉色的模样,到底是身体好了,连说话都有力气了。”萧承钰笑着调侃。
沈忆舒也被逗笑了,她也觉得如今这样能自由表达情绪的样子很好。
从前身子骨弱,说话都轻声细语的,哪怕情绪再激烈,也要压制自己,如今总算痛快了。
不过她没有继续纠结这个问题,而是问道:
“对了,王爷,那个司徒刃,后面打算怎么安排?跟南疆和谈,然后把他放回去?”
萧承钰说道:
“没这么简单,不过南境距离京城很远,我刚把奏报送到皇兄那边,具体要怎么对南疆,大臣们还得商量着拿出一个章程。”
“不过,按照以往的惯例,俘虏要放回去,是需要他们花钱来赎回的,我们明码标价,他们给得起多少钱,就能赎回去多少俘虏。”
“这司徒刃虽说是皇帝,但也是俘虏,而且地位很高,起码得穷尽南疆一国之力才能赎回,到时候南疆会派出使臣与我国谈判,朝中那些大臣,怕是会狮子大开口,从南疆身上狠狠咬下一块肉来。”
“除了司徒刃,这次俘虏的南疆士兵也很多,加起来会是一大笔钱,不仅会掏空南疆的国库,甚至还会让南疆的经济倒退几十年,如此一来,南疆就更不是我们大安国的对手了。”
听了萧承钰的话,沈忆舒才算对战后的和谈有了些许了解,这些事情是她以往不曾接触到的。
“原来如此。”沈忆舒点点头,“那可要敲他们一大笔,南疆那群人,有那个闲钱培养这些阴损的蛊虫,残害了无数无辜人命,就得好好治治他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