嫔姐姐的状,说愉嫔姐姐故意讽刺辱骂皇上,皇上您思忖,这是不是十分的恐怖,十分的巧呢?”这时,养心殿外传来了宁贵人心直口快的莺声。
“这丫头,朕没有想到,她的嗓音还这么大。”弘毓不由得一愣冷笑道。
“皇上,让宁主儿进殿吗?”李盛毕恭毕敬地询问弘毓道。
“让她跪安吧,朕知道了!”弘毓冥思苦想,对李盛嘱咐道。
“宁贵人去养心殿为愉嫔求情?这丫头与愉嫔的友谊也不长,竟然能为了愉嫔拼死去养心殿求皇上?这小妮子不会是故意装模作样吧!”监视养心殿的奴才回到钟粹宫禀告高贵妃,高贵妃一脸的鄙夷,娥眉一瞥,对嘉妃与舒嫔说道。
“贵妃娘娘,这宁贵人只是一个贵人,进宫也几年了,这次我们不管她是真的和愉嫔姐妹情深,还是故意演戏,现在只要有人敢为愉嫔鸣冤叫屈,我们就搞臭她,暗暗害她!”嘉妃芊芊玉指玩着玉指上那金护指,那血红的朱唇丑恶地一歪,对高贵妃故意添油加醋道。
“好,传本宫的懿旨,以后谁敢与宁贵人娴妃安太嫔愉嫔交往,就是故意与本宫嘉妃舒嫔过不去!”高贵妃一脸的颐指气使,对宫女梅香等人命令道。
“传贵妃娘娘懿旨,以后后宫谁不与愉嫔宁贵人过不去,就是与贵妃娘娘过不去!”紫禁城,总管太监永禄向各宫的宫人公然宣布道。
晨光熹微,日上三竿,从今日起,宁贵人陆紫苏与宫女桂花一出麟趾宫,就迅速地遭到了宫人们的鄙夷和白眼。
宁贵人也是一个直肠子,见那些小人故意歧视排挤自己,就迅速去长春宫,把高贵妃嘉妃舒嫔庆贵人等人故意欺负愉嫔与自己的滔天罪行,全部禀告了富察皇后,富察宝卿知道宁贵人禀告全是真实的,但是她也不敢孟浪得罪高贵妃与嘉妃,就故意和蔼地劝慰了宁贵人几句,让菡萏与翡翠哄着宁贵人回了麟趾宫。
再说这高贵妃与嘉妃,听说直肠子的宁贵人去长春宫告状了,恶毒阴险的嘉妃竟然向高贵妃献计,颠倒黑白,派人把话全都故意倒着造谣,说宁贵人已经被贵妃收买,去长春宫把愉嫔出卖了。
延禧宫,听到高贵妃这些已经完全恬不知耻,不知廉耻的挑拨造谣,连这一向文静的愉嫔,也怒气填膺,大为光火。
“这几个老母猪,真是厚颜无耻,恬不知耻,不但造谣在外故意破坏本宫的名誉,现在还彻底不知羞耻地颠倒黑白,挑唆我与宁贵人的姐妹关系,真是让人怒发冲冠,紫鹃,本宫自打活着,就没见过这种厚颜无耻之徒!”愉嫔香玉罥烟眉倒竖,对紫鹃怒火上涌地大骂高贵妃等人道。
“主儿,高贵妃现在趁皇后懦弱,在后宫盛气凌人一手遮天,为了让主儿身边名裂,名誉扫地,听说高贵妃已经派人出宫到处传播谣言,还厚颜无耻地打着官府逮捕反贼的名义,煽动欺骗一些人一起围攻主儿。”紫鹃向愉嫔香玉禀告道。
“这嘉妃与高贵妃真是太不知羞耻了!竟然到处造谣,说娴妃姐姐与本宫都是故意帮助愉嫔,暗中出卖愉嫔的小人,这真是欺人太甚!”再说麟趾宫,破晓大清晨,窗外就传来几个老婆娘猥琐又阴险的议论辱骂声,宁贵人陆紫苏不由得怒火万丈,还睡眼惺忪就带着桂花来到翊坤宫,对着娴妃火冒三丈又杏眼圆睁道。
“紫苏妹妹,高贵妃与嘉妃在后宫有很大的靠山,她们日夜讽刺本宫,也讽刺愉嫔妹妹身后没有人,永远不能在后宫脱颖而出又出人头地,所以我们不能与她们反对,我们要继续忍辱负重,委曲求全,对高贵妃的挑衅,全部不置可否!”娴妃檀香知道高贵妃与嘉妃有靠山,实力雄厚,自己斗不过她们,就意味深长地劝慰宁贵人陆紫苏道。
“不要脸,这个不要脸的,被老娘害成这般,竟然还不死心!”钟粹宫,高贵妃听说愉嫔仍然在英勇坚持写诗写文章,不由得恼羞成