风声鹤唳!
几个厚颜无耻的丑态,在延禧宫日夜破坏骚扰,还给后宫的人配音,一个月闹得后宫鸡犬不宁又人仰马翻,延禧宫也乌烟瘴气。
高贵妃暗中害人的丑态,让娴妃檀香对高贵妃十分愤怒,但是高贵妃却故意把这些暗中传播谣言的罪责全部推卸给了娴妃,到处散布谣言,派奴才以讹传讹,许多人一口咬定,说这些谣言全部是娴妃传出去的!
翊坤宫,麝月与平儿搀扶着怒气填膺的娴妃,去了延禧宫,愉嫔听说高贵妃故意派人推卸嫁祸娴妃,神情淡定地劝娴妃道“娴妃姐姐,高霁月与嘉妃舒嫔春燕等小人,就是要暗中到处制造混乱,栽赃嫁祸,这样她们在后宫混交视听,才能浑水摸鱼,所以姐姐千万不要被她们激怒,要像妹妹这般,委曲求全又韬光养晦!”
“妹妹所言甚善!”娴妃听了愉嫔的劝说,顿时茅塞顿开。
延禧宫,每日耳边都要被强迫听到那些小人与老货煞费苦心,想方设法的辱骂,愉嫔却只傻傻又怔怔地凝视着自己那越来越大的肚子,想到弘毓,想到未来的五阿哥,愉嫔的心里,顿时就燃起了温暖。
“我的五阿哥,你在肚子里,好好的长大,额娘生下你后,就与你皇阿玛有一个自己的家了!”愉嫔凝视着自己的肚子,十分温婉又情深地说道。
前线,弘毓玉树临风,亲自冲锋陷阵,在刀光剑影中上下翻飞又横扫千军。
钟粹宫,听说愉嫔在延禧宫仍然十分的宁静淡泊,高贵气急败坏,怒不可遏,暴跳如雷,她暗中派赵双喜去联系庄亲王允禄,故意破坏愉嫔在外刻的文集,到处传播谣言,陷害愉嫔是一个小偷,文章全部是偷盗,这个已经声嘶力竭又丧心病狂的恶魔,已经疯了。
紫禁城,落日苍茫,嘉妃与舒嫔仍然恶意找机会欺负延禧宫的愉嫔,她们收买的内务府大臣,把延禧宫全部的文房四宝都秘密破坏,还故意不送给延禧宫的补胎药,愉嫔在宫里,已经被小人们推入了风口浪尖,丧心病狂的允禄,因为齐太妃的事,对愉嫔暗中恨之入骨,所以这个猥琐的老朽,为高贵妃办事十分的卖命,到处散布谣言,故意颠倒黑白,一定要把愉嫔的名声搞臭。
但是,就在这时,愉嫔却突然堕胎了,这个消息传到长春宫,皇后富察宝卿吓得面无人色又六神无主。
“皇后主子,皇上专宠愉嫔,若愉嫔堕胎的消息传到前线,皇上一定不会饶皇后主子的!”娴妃与纯嫔也在长春宫方寸大乱,一个个吓得惊惶失措。
“皇后主子,一定是高贵妃,是高贵妃暗中对愉嫔下的毒手!”纯嫔冥思苦想,对富察宝卿说道。
“高贵妃这个贱人,竟然暗害愉嫔的孩子,若皇上从前线凯旋回京,我们就勠力同心,大家都不约而同,在皇上面前只一口咬定,说害愉嫔堕胎的凶手是高贵妃!”富察宝卿急得七窍冒烟,五内俱焚,对娴妃与淳嫔说道。
“梅香,永禄,赵双喜,你们几个蠢奴才,本宫要你们去骚扰愉嫔,让愉嫔生下的孩子是一个残疾,但是你们竟然给愉嫔下毒,害愉嫔堕胎,若皇上回宫,皇后与娴妃等人都一口咬定是本宫害愉嫔的,皇上不把本宫杀了?”钟粹宫,听说愉嫔堕胎的高贵妃,灰头土脸,恼羞成怒,对着梅香等人大声嚎叫道。
“主儿,不是奴才们下的毒,奴才们只是派人去骚扰延禧宫,没有暗中下毒呀。”梅香与永禄赵双喜跪在高贵妃的脚下。
“岂有此理,是谁,是谁暗中要害本宫!”高贵妃恼羞成怒,又吓得颤颤巍巍。
“香玉,昔日,你害死了本宫的孩子,现在就是你的报应!”这时,从钟粹宫的窗外,突然飞过了一个暗影。
再说延禧宫,宫人们在寝宫内外连续鱼贯地出出进进,有人传出了一个流言,说愉嫔在堕胎后,忽然在寝宫的床榻之上见红了。
“好,若